叶执却不管不顾,像一只受伤的兽,只有把对方占为己有,才能得到些许的安全感。
直到感觉到有热烫滴落到手上,叶执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心里暗骂一声。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这么把持不住,像个禽兽一样。
叶执松开安安,声音低沉,对不起。
活了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说对不起。
安安推开叶执,声音沙哑,叶执,你你把我当什么?你有未婚妻,你就要结婚了。
可如今叶执却吻了她,那她算什么?
真的就像是那个女人说的,他把她当做金丝雀,包-养她么。
叶执眼神如炬的盯着安安,他永远不会让安安陷入那样的境地。
但安安还太小,有些事情将来再告诉她,免得她受到危险。他摸了摸安安的头发,安安,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心。
安安抿着唇,没有说话。
车子一路平安到达叶宅。
叶执看着旁边已经睡着的小女孩,打开车门抱着她上楼。
安安很轻,这让叶执不由得皱了皱眉,穿着这么厚厚的羽绒服还这么轻,看来得多喂点。
翌日,安安早早的便起来了。
然后发现自己被脱了羽绒服,穿着睡衣,那么她脖子上的胎记。
安安吓了一跳,赶紧起床照镜子,看见脖子上干净如初,她放下担忧。
她脖子上的胎记不能让任何人看见,这是她母亲对她说的,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
那么,谁给她脱的羽绒服换上睡衣的?叶执!
红晕慢慢爬上了安安的脸庞。
安安赶紧洗漱,穿上毛茸茸的家居服跑了下去。
德叔在吩咐佣人们收拾房间,陈妈则是在厨房吩咐厨师长做早餐。
安安总觉得今天别墅里的人怪怪的,她跑下楼,德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德叔看着安安,难道安安小姐还不知道主子的安排嘛?
安安小姐,咱们得收拾收拾,启程去帝都了。
安安瞪大了眼睛,去帝都?
对啊。
叶执在哪儿?
在三号楼的顶层。
三号楼顶层,那是叶执的私人飞机专用停机的地方。
安安迈着大步,穿着拖鞋就往外边儿跑去。
吓得德叔嚎着嗓子扯,安安小姐哟,您好歹穿双袜子再去呀。
外面虽说不下雪了,但冬天风大,天气冷,万一感冒了,可不得了。
安安哪里管的着穿袜子,一阵风似的就跑没了。
德叔赶紧看向旁边的小甜,你还愣着干嘛呀,还不快给小祖宗送袜子去。
小甜反应过来,拿着一双毛茸茸的袜子就朝着三号楼跑去。
三号楼,穿着银色高定大衣的叶执如松柏的站在飞机旁。
叶执的身高将近一米八八,身材挺拔,如刀削的侧脸,眼神深邃,鼻梁挺立,一双薄唇抿着,五官长得近乎完美,可却从那双望一眼仿佛就要结冰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感情,除了完美的过分,再无过人之处。
这个男人光是这样站着,气场就如此强大。也难怪叶执一直是云城的女人们肖想的对象。
阿辞等几个保镖则带着皮手套,站在叶执的身后。有专业驾驶员在私人飞机周围检查着安全指数。
叶执。
叶执听见安安的声音,转头的一瞬眼里的冰川化为眉眼的温柔。待看到安安没穿袜子,只穿了一双毛绒鞋子,脚后跟都冻在外面后,叶执不由得蹙了蹙眉。
安安,过来。
安安跑过去,叶执就把安安抱了起来,双脚藏在他的大衣里。
叶执?
安安红了脸,自从昨天之后,她总觉得叶执对待她有点不一样了。这样的叶执,她以前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