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下马,今日的暖阳将平静的江面映照得波光粼粼,河堤下众多工人正在辛勤的劳忙着。这是力气活且报酬相当高,他们总该对得起这份报酬。
远处的高台楼阁上有一栋蓝公阁,站在蓝公阁上能一眼眺望大半个柳州,自然还有雄伟的蓝公江,所以此时的赵王爷和安岚风,柳列以及一些富商工程师正在此阁顶上商量事情。
爹!一个微胖的白脸男子带着几个受伤的家丁冲上阁楼,这不就是刚刚安晨收拾的恶霸王公子么?
觉儿,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怎成这样了?一个肥胖的中年人见王公子如此模样言语十分急切。
我在城南收租,那些个人给不出,我正要封他们的铺子,却不巧被一个臭小子给打了一顿。王觉的言语甚是委屈。
中年胖子也是胡蛮,神色立马露出怒意,他说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敢欺负我王大富的儿子,你可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孩儿记得清清楚楚的,爹,你可要为我出头啊。王觉更加委屈地说道。
哼,我说你也是笨,带这么多人还会被打成这样!王大富呵斥道。
我
好了,好了,王老爷不必动怒,倘若真的是令爱所说的那样,我自会通知柳州令处理此事。赵王爷这时插话道。
安岚风其余众人只是微微一笑接着商议如何修桥一事。其实他们都知道王大富一家子什么德行,虽其横行霸道,但这修桥的钱多少也要有求于他。
此时的安晨缓缓地牵着马漫步在河堤边,他每走过一个地方所有的工人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路冲他行之一礼,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位公子不仅是安老爷的儿子,且还拥有天生神力。
安公子,可是来找安老爷的?工头一见安晨到来便立马上前行礼问道。
安晨点头道:是也不是,我是来帮大家忙的。
工头抓了抓头憨厚道:安老爷大善,安公子也好心。
安晨微微一笑问道:那敢问工头,这里可有什么忙可帮?我可全身都是力气的。
没有,没有,工头直摇头,哪儿敢劳烦安公子,眼下正是修桥基的时候,干的都是些细活儿,不捣顽石的。
安晨含笑点头,其实细活也有分技术活和力气活,这些工人干的都是些力气活。如果他的力气仅是用来搬石头那就真的大材小用。还是等以后有何难处时候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那还劳烦工头告知下家父所在,我也好去与他说一声。
工头一指屹立在半山河堤的蓝公阁。
柳州地傲视天下之建筑非蓝公阁莫属!安晨爽朗地一笑,告辞了工头,转身一个飞跃便骑上马背朝蓝公阁奔去。
王觉带着几个家丁正一脸满意地从蓝公阁走出,既然赵王爷都开口帮自己的忙,再凭那臭小子武功多高也要着道!
可冤家总是路窄,安晨将马栓好,也正朝着蓝公阁走去。
咦?安晨暗叹,真是冤家路窄,眼前不远处就是那恶霸王觉。
啊!是他,快回去找我爹!王觉与一干家丁也看到安晨,他惊恐地转身就往阁楼上跑去。
哼,有趣。安晨冷哼一声也不紧不慢地朝蓝公阁走去。
爹!爹!他王觉喘着粗气。
你又怎么了!没看见我正在商议要事吗!王大富已经生气,今日王觉已经够给他丢脸了。
不是,那个人那个人来了。王觉断断续续道。
谁?王大富问道。
王觉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这辈子就没有跑这么快过,而且还是一口气上十八层楼。
真是没用!你们说。王大富气红了脸,他一指身后的家丁问道。
回老爷,就是打伤我们的人!
哦?我倒想看看谁竟敢如此放肆,竟追到蓝公阁来!王大富大喝着叫着自己身边随行的家丁正准备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