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亲芳泽(1 / 2)

命运支配者 黑白 1910 字 2020-11-12

“白哥,你说,我们这次去村里会遇到啥?”终究只是个十岁的少年,悟空在白泽的忽悠下很快就从“师兄”降级到了小弟,此刻一副忠犬模样的跟在白泽的身边,而白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也让这副画面颇令人忍俊不禁。

“还能有什么,不过就是些猫猫狗狗,几个被自然灾害诓骗的农民嘛,解释不了磷燃烧就当成鬼火;运气背就当是鬼上身,所以说没文化害死人,小师兄你要引以为戒。”白泽话到嘴边,紧急的把那个“弟”咽了回去,不管怎么说,辈分不能乱。

两个锦衣少年路过村边的农田,其中一个面容清秀声音稚嫩的训斥道:“所以说师父这次肯定是有点考验的心思在里面的!我们要好好表现,不就是一个小山村吗?这里坐落在神圣帝国往西,往南也无法触及坚盾帝国和金银神国的贸易,四面无海而三面环山他们是庇护在师父的羽翼下才能够安稳与平静的生活,你需要知道这一点。”

悟成空不明觉厉,使劲的点头

“走吧,让我们去看看这个村子的状况。”白泽眼神一寒,他们在周围大人们异样的眼神中走进了村子,四周的围墙完全就是不设防的。开放式的农田与田埂中,一位位戴着蓑衣的农妇农民正在辛勤的劳作,天气看起来有些阴沉,看来傍晚的时候很有可能会有阴雨。

白泽只看了一会云朵就收回视线,拉住一个路过的年轻人表面上是这么说,但由于身高的关系,实际上他只拉到了对方的裤腿。

“啊?”年轻人挑了挑眉,低头问道,“有事吗?”

与陌生人沟通一向是家里蹲的一大社交难题!

但白泽心中早有定计。

“哥哥!”白泽眨巴着眼睛,如珍珠般莹润的瞳孔中泛起水雾,可怜兮兮的用哭腔说道,“我跟妈妈走散了,找不到她了!”他说完就哇哇大哭起来,只留下突然慌乱起来的年轻人和一脸呆滞的悟成空在风中凌乱

“小弟弟啊,那里就是村子里人聚集的地方了,你去那里,肯定能找到你妈妈。”

“小弟弟啊,哥哥我糖也给你拿了,水果也给你吃了,衣服你穿的比我还好,我这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啊!”

“什么?!你还想要我这副墨镜?这可是我舅舅给我从大陆的西海岸带来的,不啊啊啊大哥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打小孩啊!给你给你,全都给你行了吧?!”

年轻人哭丧着脸送走了这两个混世小魔王,白泽一脸邪笑,嘴里咬着棒棒糖怀里抱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糖果,宽大的黑色墨镜被他当头箍顶在了头上,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稍微打一点的红发男孩,六神无主的跟随着。

“哦!看来到了。”白泽看着前方不远处那密密麻麻的人群眼前一亮,他拉着悟成空快步跑了过去,嘴里喊着:“让一让,让一让”

利用身高的优势,白泽毅然决然的贯彻了“胯下做人”的原则,不断的在人海之中穿梭着。

“哎呦这谁家的孩子啊!”

“谁挤我!”

“谁踩我鞋子!”

“帽子,我的帽子掉了!等一下我的帽子!”

“大姐,你别摸我屁股”

两人引起了一点小小的骚乱,但还是很轻松的挤到了看台的最前方,四周的大人们见着这两个俊秀可人的少年,自主的退开了一点空间,让他们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白泽笑容满面的拍了拍自己褶皱的衣襟,整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跟鸡窝似的头发,而悟成空在他身边,还在为现实状况的变化之快而感到茫然。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让我看看魔女长啥样!”白泽没点规矩的大呼小叫着,伸头往看台上望去,目光瞥见的那一瞬间心里咯噔了一声。

简陋的硬石块圆台上,开着裂缝的绞刑架和腐朽的木桩间歪歪扭扭的连接着,但一个绝美的少女却被吊在了那里,她的耳朵很长,有点像是传说中的精灵,身材完美而气质上佳,但此刻衣衫破损,蓬头垢面,宛如落入凡间的堕天使。

木桩的旁边,一个粗大的铁笼里锁着一对人类的母女,两人被锁上了脚镣,眼神中透露着绝望的光,那是对自由的泯灭和悲惨结局的认命。

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但白泽还是被这丧失人理的一幕给彻底震撼了,血液一波拨的冲刷着全身,头脑逐渐发热,理智不断的挥散。

“这算什么?!几个无辜的少女被像个婊子一样的吊在这里丢尽人格和尊严,受人凌辱吗?!”白泽怒火冲天,扭头就想冲上去,但被眼疾手快的悟成空一把抱住。

“放开我!”白泽挥舞着拳头吼道,“让这帮傻逼看一看什么是共产主义的铁拳,让我们来告诉他们,别说是魔女,就是乞丐都是生而平等的!他们凭什么用这种龌蹉淫荡的眼光去看人家姑娘?凭什么!”

“冷静啊泽儿。”

终究是没有经历过的锻炼,白泽此刻被抱住才发现这个便宜的师兄的力气是真的大,他被箍住腰肢,怎么都无法挣脱,脸庞彻底冷了下来,森寒的说道:“放开我。”

“泽儿你不能”

“我让你放开我!”白泽彻底愤怒了,拼命克制着自己一把火焰砸到悟成空脸上的冲动,因为他心里有常识,知道一团上百度高温的火焰足以将他那俊秀的脸庞毁去。

“你答应我不乱来,我就放开你。”少年清澈的眼瞳中满是坚定,“我答应过师父,我不能让你出意外。你是我们这一脉的独苗。”

白泽心神一震,一时间愣在那里,哑口无言。

少年的确在试图以“师兄”的身份保护自己,即便他很笨拙,但似乎从未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