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泽的到来,沉昕的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了,从前都是自己自言自语,现在好歹能有聊天的对象了,虽然是只动物,也算聊胜于无。
它老是问一些难以解释的问题,沉昕解释不了的时候就苦笑,有一次被国师发现了,就问她:“无故发笑做什么?”
沉昕气道:“关你什么事,我不能逃跑,难道你还要让我不能笑了?”
白衣人一时无语,过了一天又说:“你再试一下能不能和白泽交流,静心屏气,不要有杂念。”
沉昕装模作样的在白泽面前站了一刻,才摇摇头对他说:“真不行啊,可能这只白泽有问题吧。”
白泽不服,拿头去撞她,白衣人却讽刺:“看来它的懂你的话,或许有问题的是你。”
沉昕气极,却不敢对他说出真相,只好不再理他。
但白衣人对她的态度却渐渐冷淡起来,沉昕却觉得这是好事,这说明白衣人对她失去兴趣了,那她就更有机会逃跑了。
就这么过了几日,沉昕也从白泽那里了解到了关于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
白泽说,这里是自盘古开天辟地就没有人来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