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向软弱无能只知道纵情声色的柴多在那一刻,僵直着脖子拧着头看向赞比多。
你休想!鄙薄的语气从他的口腔当中喷发出来。
那一刻,仿佛赞比多又回到了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奴隶一般。
砰的一声。
枪发射出去,击中柴多的腿骨。
柴多疼痛的抱住自己的腿,可是那种刺骨的疼痛蔓延在身体当中,让他挺不起作为一个君王该有的尊严,这让他更加懊恼。
落败的国王不如奴隶,知道吗?签下这个诏书,让那个孩子成为新的国王吧。
原来原来本王这么多年的栽培和信任对你而言就是滋生权力的温床?
当然。我即便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任何人追究我,你的死不会有谁知道。
哈哈哈
柴多笑着,笑的十分疲惫。
萨麦隆会的。他会的。
赞比多恍然大悟一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您是说那个被您气病了的萨麦隆大人吗,或许或许,他会给您补上两枪也说不准。他忠心的是您吗,陛下?
赞比多看向柴多那张原本嚣张自信的脸如今变得狰狞,他就觉得异常的开心。
他不能的,其他人也不行。
退位诏书就摆在柴多的面前,签字,盖章,我会给您留个体面。虽然您本来就不剩什么体面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
当然。
柴多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诏书之上,赞比多兴奋的心情仿佛此刻就要飞到天花板了。
可是现在他不能,他要等待着印章盖在诏书上那一刻,神圣的君权就会尽在掌握了。
他会是这个国家的摄政王,之后会是这个国家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