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溪看着她睡过去的模样,像是赌气一样,也拉过被子在路晓白身边躺下。
被子里的路晓白感受到季宸溪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最后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个人背对背睡着,这夜里,路晓白因为受伤的原因,睡得很沉,而季宸溪却是睁眼到天明。
明明是一张床,却是两颗靠不近的心。
春日的风,还像冬天里一样,刮在脸上,还会疼。
路晓白穿着厚厚的大衣坐在花园里看书,直到看见季宸溪的车从外面回来后,她立刻转身收起书回到自己的房间。
车内,季宸溪看见路晓白离去的身影,说不清自己内心是何想法。
她额头上的伤,渐渐好了,可是对他的态度很客气,在夜里的同床时,他要了她好几次,她都咬牙忍着,不理他。
甚至在每次欢好过后,路晓白都会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然后回到她现在在的房间里。
季宸溪开口说过一次,可是后来,路晓白说了句,如果我留在这里,就是给季先生添堵了。
听听,多好的理由。
让季宸溪想要发火都没有办法,只能在夜里,甚至白天变着法子折腾路晓白。
可谁知道路晓白那个女人,油盐不进,一直咬牙坚持。
季宸溪有时候很好奇,路晓白这个女人究竟经历了什么,会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的性格。
路晓白,路晓白
季宸溪不知道的是,这段时间,他看透自己的心以后,对路晓白的关注越来越高。
他变着法子折腾她,也想她尽快有孩子,一命抵一命,最后就可以两清。
他就可以好好的把路晓白绑在自己身边。
季宸溪想起今天有个宴会,他想要路晓白陪自己去,推开车门下车。
季宸溪走进路晓白的房间里,敲门,是我!
路晓白冷冷的应了一声,季先生,请进。
她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坐在床上,看着季宸溪走进来,淡漠的眸子没有一丝波动,只有万年不变的平静无波。
路晓白看着季宸溪,问:季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又想睡她,还是怎么样?
季宸溪看着她眼睛里的淡漠,抿了抿唇,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
路晓白直接拒绝:抱歉,我身体不舒服。
她不想和季宸溪再有什么纠缠,所谓什么宴会,要让路晓白再次对季宸溪喜笑颜开,怎么可能?
一个死了心的人,永远都没有办法死灰复燃。
季宸溪脸阴沉下来,你不想陪我去?
不想。
路晓白如实回答,她是真的不想陪季宸溪去什么所谓的宴会,那个宴会去了,她是什么身份,又给季宸溪一个欺辱她的机会。
犯过一次错误,她不会再犯第二次。
这个所谓的宴会,她绝对不会去。
季宸溪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威胁路晓白:如果你不去,我不介意让人看你怎么在我身下的。
你
路晓白万年不变的清冷脸庞,多了几分绯红,她无语的看着季宸溪,季先生,你这样威胁我,真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