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路晓白的头发,笑得更加猖狂:我会对路悠河做什么,你想知道吗!
想!
路晓白咬牙忍住了脑海里一阵阵的晕眩,目光像是可以杀人的刀。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温莎一定不知道在路晓白的眼神下死了多少次了。
我对路悠河啊温莎的声音透着一股蚀骨的恨意,从此可以看出来,她是有多恨路悠河。
她成了我的药人,药人你懂吗,就是专门为我实验新品药物的人。
你真是狠毒!
路晓白从来没有想到温莎是这么的可怕,这个女人沉寂蛰伏二十年,二十年里她用各种方式折腾路悠河。
可是就是不想让路悠河死!
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路悠河生不如死。
她真是太可怕了。
路晓白感觉到有只手狠狠的握住她的头发,接着她听见温莎的声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折磨路悠河,并且是用各种药物维持她的生命,不然你以为凭着路悠河那个弱不禁风的身体,她能在我的手下活过二十年!
路晓白眼睛里划过一抹浓烈的恨意。
以前她对温莎的感情很纠结,她感谢温莎对自己的照顾,可是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狠毒的人。
知道当年的真相以后,路晓白对温莎的感情是又爱又恨,可是现在
她恨毒了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说查理斯大公爵是造成她悲催人生的罪魁祸首,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一把刀。
她用二十年的时间,雕刻出她们母女二十年的分离,折磨的她们生不如死。
行了,你好好在这里待着,顺便和你亲爱的妈妈说说第一次,哦不对,是最后一次话吧。
温莎松开她的衣领,转身进了一个房间。
路晓白不知道温莎去做了什么,而是听见一些碰撞的玻璃瓶声音。
路晓白眉心蹙起。
温莎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次谈话。
她要对她们母女下手吗?
路晓白看着手术台上昏迷不醒的路悠河,咬牙,无论如何她都要救走母亲。
不能看着她被温莎再一次折腾。
路晓白咬牙,忍着脑海里一阵阵的眩晕,靠近手术台。
她一点点靠近手术台,终于在大汗淋漓时走到了手术台前,她看见路悠河的脸庞。
路悠河很美,即使她睡着了,或者是这二十年的时光都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她依旧是那么的美。
路晓白不知道怎么叫她,眼眶涩涩的:你醒醒好吗?
没有人回应她。
路晓白继续叫:妈妈妈,您醒醒
她看见路悠河的眉心微微动了一下,接着睁开了眼睛。
路晓白瞬间如出一辙的脸庞,她用微弱的声音问:你是?
我、我是晓白,妈妈
妈妈?晓白!